為什麼徹夜未眠輾轉反側卻不會感到疲累?是憤恨太深嗎?
為什麼五點多的河堤要那麼的美?是要嘲笑我的不爭氣嗎?

已經五天沒有碰電腦了,差不多是那樣。
我告訴自己:你要為自己負責。
這次掉到12名了,你問我:「你在為這個不爽嗎?」
Humorist!我會為了考不好苦惱,但我不會為了名次不爽
除了被當掉害我沒有拿到那個偽全免獎學金我會很賭爛之外
我考幾名我都沒有差別,只要拿的到全免就好。

不過要追究?我想問一件事情:我可不可以牽拖?
不是牽拖老師,不是怪同學,我只是想怪自己太感情用事
如果我真的夠理性,我應該要可以擋住這件事情
用所謂的「認真讀書忘掉一切」來當作盾牌
不過好像反了,變成「為了這件事情什麼都做不來」
我都無奈了,我的牌也亂了,心思亂了,整個世界都亂了。

酷的是我選擇遮住很多情緒,好啦或許沒有很成功
最少我只用一種屎臉帶過,一種死不悔改的屎臉面對很多事情。
「你在不高興噢?」是啊但是不高興有分很多種
像是物理到現在平均不及格、海報做的實在不精緻
時間不夠用、睡眠不足、我不夠有趣等等等。

如果沒梗可以讓我交到好多朋友,What do you think about that ?
其實我想說的是
當我笑不出來你不能逼我笑
當我說不出口你不能逼我說
當我罵不出來你不能逼我罵
當我忘不完全你不能逼我忘
當我恨不透澈你不能逼我恨

這個世界就是跟我代溝,generation gap,是這樣拼嗎?
你們的梗我不了解,你們的點我笑不出來
沒錯我就是差不上話,當全世界都跟我作對的時候我也只能聳聳肩
要不你覺得我能做出什麼樣的反擊?又或者我必須妥協?
我要跟著你們笑、那種漫無目的好像很天真爛漫的笑?
我要跟著你們瘋、那種我沒有足夠熱血跟著你們沸騰的瘋?
我不懂,或許我太無趣,我是個死古板、老頑固
我就是一板一眼,我不是個好朋友,對吧。

而偶爾我也會為了讓自己不要那麼有稜有角,我也會笑一下
但我已經很久沒有笑個三五分鐘的經歷了,大概三五秒鐘就不錯了。
「我很努力想要表示誠心,但是聽起來就是很敷衍。」
或許那三五秒鐘我真的發自內心的笑了,但過了那個實效我就停止了
我再繼續裝下去只是乾笑,像是喉嚨被鎖住的那一種。

而你不明白的就是我能明白的,我不明白的就是你們所明白的
我們互不重疊,從不,更有緣分的是我們更沒有興趣去拓展什麼。

Have you ever thought of my feel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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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某些因素所以我睡不著,因為某些因素我想出意外
因為某些因素我想要就這麼不經意的被撞到或是從這個世界上蒸發。

然而那不是我的風格、更不是我的勇氣。

折衷辦法就是半夜跑到河堤去。

原以為四點起床對我來說是個很困難的事情
沒想到我十二點入睡後,第一次醒來是十二點三十九
第二次是兩點、第三次是三點半、第四次是三點五十五、第五次才四點。

很緩慢的梳洗,很輕鬆的整理,然後才出發
很輕巧的開門、很不著痕跡的開鎖、很隱形的帶上了門。

你知道嗎?快五點的河堤很含蓄,羞澀的太陽不敢出來,只躲在雲後面上妝
你知道嗎?五點的河堤很有朝氣,太陽一口氣出來了好多,雲都擋不住
你知道嗎?五點二十分的河堤連雲都瘋狂,散布整個天空到我無法一次捕捉
你知道嗎?五點四十的河堤慢慢定型,芭樂似的浪漫在我眼前緩緩上演。

河堤的柏油鋪的不是很好,石頭很大顆,我的屁股很痛
腳踏車沒有上鎖放在我背後,我好怕它會被流浪漢偷走
因為這兩個因素所以我完全沒有睡意,物理也就算的還不賴。

「你畢業了噢?」運動的老伯問坐在地上的我。
「我高一而已。」
「阿你不用上課嗎?」
「現在?還很早吧?」
「噢對,才五點多而已,哈哈。」他看了看錶。

再度發揮我的急速環境降溫功,很快的我們又沒話聊了
他繼續和其他老伯聊天,而我繼續埋頭算物理。

我讀不下去了,所以才六點我就離開了河堤
下了北安橋,沿著北安路一直騎一直騎到了貴族世家
再來個非常沒有交通常識的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回到老路上
然後又轉進海佃國小那一條路,一直騎到了海佃國小又再度轉彎回來
緊接著轉進北安橋旁的小路,鑽去買了大杯的奶茶後就往學校去

但那個時候才六點十一分,我實在不想那麼早去
所以就跑到了射水火箭的地方邊聽歌邊繞路消磨時間
其實我有看到一個正在打籃球的男孩,原本想要去跟他玩
但看到他好準所以我就作罷了  = =

我睡了嗎?沒有;我的恨睡了嗎?我只知道它睏了
我的眷戀睡了嗎?看來它跟我一樣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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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婷學姊說的傳承已經近在眼前了
今天是最後一次社課,而博婷學姊也要正式交接了
瘋子蕭當上了社長,這是預料中的事
不過沒有想到的是CCline、杜小姐和我都被陽春麵選去做台灣網博
我們這幾個比較有排到版的傢伙通通都外務繁忙!
想到這裡就為青年社的未來命運感到憂心。

最後北極熊是副社,因為他可以每次社課都在
我、CCline和杜小姐很可能社課都要去電腦教室做網博
總不能每次點名就說:「阿,副社又沒來。」這成何體統?
被學弟妹們看在眼裡是什麼樣的感覺?

最後我拿到了個主編的位置,和CCline一樣
想到今年九月要做海報去學弟妹的班級上招生就很忐忑不安
很怕自己招不好然後害一百零一級的真正好手不肯進青年社。

當初小机就是跟我們說「有稿費、有飲料」吸引了大批不做事的蒼蠅
阿金就警告我:「這次招生一定要跟他們說清楚,不做事就別來!」
我也這麼覺得,青年社就算有超多人有什麼用?真正做是沒幾個更礙手礙腳
如果編輯頁寫了四十幾個名字但是真正做的只有不到十個人那也太賭爛了。

總之我覺得我會是個很嚴厲很逼機的主編學長
我會一直催稿、一直不允許等等
然後我覺得北極熊和阿金可以組成外交正副部長
這樣子和四校聯誼的問題就不用麻煩瘋子蕭了

看來要轉社的其實不少,但是最少主力人員沒有跑掉太多
這樣子青年社就還撐的起來,但我卻開始擔心會有斷層了。

瀛海一百級青年社,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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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段考了,我不知道,之所以會來碰電腦是因為我不想念書
因為我不知道要念什麼,但偏偏我又沒有準備的很好。

心理要調適,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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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詞寫好多,快要五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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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零零玖年陸月貳拾日二拾點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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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輸先森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9)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