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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聳動的標題  = =  不過我覺得也有一些不錯的想法;
總之,變遷是有的,可是我想堅持住才是我們最熱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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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多是團長。
醃Desh是吉他手。
大鳥是鼓手。
Robbert White是Keyboard。
銘翊是Bass。
罷個是主唱。

羊便便,Ian、大祕書、蘿蔔、深V……

我就說,我們比較適合走諧星路線,
要是我們全部都轉型的話一定可以成功打響名聲。

「你好討厭!」「你賤死了!」「你好賤!」
「男粉絲好多喔,連公狗都為你癡狂。」
「都砲別人是同性戀的原來自己……」靠我被圍剿了
「妳,就是胖子。」篤定狀。
「我們真的是成本超高的樂團。」
「你,去幫我背殼。」
「毛多你怎麼了?你又不爽了?快點你一定有怎樣快點跟我說。」死纏爛打。
「對,我就是賤,怎樣?」
「靠……」延音。
「喔喔喔喔喔喔咚咚咚咚咑咚咚咚咚咚咚咑聽起來超熱血的!」
「高以翔比較帥!」「去野戰啊!」「對我就是要野戰!」
「練團費好多……」
「今天要去哪裡吃?」
「快點!!!」大延音。
「今天,主唱不要再跑去打鼓,鼓手不要再去彈keyboard,Keyboard不要……」
「靠!又破音!」
「囧了。」

去年八月成團的我們。
還喜歡戴橘色眼鏡的我;頭髮還像狗啃過的毛多;
還沒有瘦下來的大鳥;對於罷個的鏡頭還不慎熟悉的Desh;
還沒開始喜歡穿深V露肌肉的銘翊;還沒開始囂張起來叫別人背殼的Robbert。

「欸,學長又說他不行,十五分鐘之後要練團了。」還不太熟的毛多跟Desh說跟我說。
「靠現在是怎樣?」我跟Desh說跟毛多說。

「真的是屋漏偏逢連夜雨。」Desh在網誌上打著。
「那就叫Broken House,破屋吧。」罷個在Desh的網誌上留言。

學長的跛腳《New Divide》節奏還有破音的罷個還有破舊的Keyboard;
按不出聲音的Keyboard還有再度破音的罷個還有臨危受命的大鳥。
接著就是學長掰掰,大鳥正式接替BH的鼓手位置。
這就是我們的陣容。

我們的歌單曾經多達七首,最後荒廢了不少。
《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s》是我們第一首鍊成的歌;
《I Wanna》是高票入歌單然後高票落選沒有出現表演的第一首歌。
《我想你的快樂是因為我》是只有罷個喜歡所以被否決掉但也有練的歌。
《Bouvlard Of Broken Dreams》是少數練兩次就成功因此深受喜愛的歌。
《突然好想你》、《不能沒有你》、《Valentine's Day》胎死腹中。

然後我們就上陣了,最後全部都是Green Day的歌,
表演起來實在是有夠囧的(煙)
不過最少這是少數正式表演我沒有破音的演出,雖然統宇一直懷疑我。
然後我被迫做了詭異的起立蹲下,Fuck。

然後我們就切入LPW的勤奮工作了。

練膩了別人的歌所以我們決定自己改歌。
《原點》因為太常被大鳥哼所以就入選了。
然後我才知道什麼叫做挫折。

「這是木吉他的譜。」所以電吉他們彈死了。
「這個譜上說要降半key。」所以開始調音調到死。
「Desh的吉他是大搖桿……」所以不能降key。
「你唱的上去嗎?」我能怎麼辦?所以就照原key來。
「C段不OK,我只有一個音可以用真音。」所以C段殺掉。
「排序……」我們編曲編到快腦死。
「過門的拍子太長、太短、太怪……」大鳥差點把假髮掏下來。
「Robbbert你是主角,你的鋼琴很重要……」罷個和Robbert搭配無數次。

我們上場的時候《原點》還是呈現一個不成熟的狀態,
可是至少我們真的用力的去嘗試要自己改歌,雖然沒有很成功。
然後我還是因為key太高而破音了。
然後銘翊還是因為忘掉所以沒有彈solo了。
然後毛多還是因為放空所以沒有彈solo了。
然後我們還是零零落落的把它表演完了,這是一個很可愛的里程碑。

因為風險太大,所以我們又選了《You Found Me》來當加分題。
反應普遍不錯。
「你唱Green Day的歌不好聽,可是唱The Fray的就好聽。」──火柴。
「我覺得最後一首最好聽。」──張飛。
「還好這首放在最後面。」──Desh。

我們得到了讚美還有批評,我們有所成長也有所受傷,
我們是Broken H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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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我們的團名如同我們的命運,總是坎坷;
又或者,坎坷是練團人的通性?

我們的初衷,不過是一個想要在樂樂欲試貼上小小海報的一個樂團,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在校外表演。」罷個說。
然後,因為外拍我們做了兩張自己的海報,已經有一張貼在貳館了。
然後,因為毛多是LPW的成員所以我們也有幸在校外表演了。

Broken House到底撐起了多少人的夢想?
我很篤定的說不只我們六個而已。

要不是因為破屋,我們不會聚在一起;
要不是我們聚在一起,熱音社就沒有起死回生的一天;
要不是熱音社起死回生,瀛海永遠沒有往外發展的機會;
要不是瀛海有往外發展的機會,2010的聯合暑發怎麼會是瀛海主辦?

破屋,引句大鳥說的話,一群還沒有第四隻腳的三腳貓們所組成,
我們已經從單純想要表演,到了現在只是想要用力呵護夢想的團體。
我們早就不只討論音樂上的事情,我們還會為了團員的性向吵架;
罷個被封為最沒有口德的主唱,和鼓手大鳥形成對打局勢。
在討論音樂的時候,我們不停的互相激盪、互相切磋,
我們腦海裡的藍圖我們用力的想要建構在實際的音符上,
有時候會有很嚴重的挫敗感,因為出來的melody就是差很多。
可是我們還是硬著頭皮去修改、去面對,然後做出一個作品來。

然後我才敢拿著麥克風對著大家喊:「大家好我們是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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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月過去了。
五個月過去了。

我們從高中的前半一腳跨到了高中的後半。
這是一個敏感的時間點,是一個殘酷的時間點,是一個類似分水嶺的時間點。

有人說,高二下了該拼了;
有人說,大學怎麼玩都比高中好玩啦。
有人說,你們這群不務正業的傢伙。
有人說,這樣不會太過火嗎?

這是瓶頸嗎?這是個大瓶頸。
這是在做抉擇的一個非常大的問題點。

Robbert被迫暫時休團,因為他媽不準他在出來練團。
高二下的我們該為成績衝刺了,而不是為下一個音符應該怎麼唱而擔憂。
分數會斤斤計較,我們被賦予去索討的掌聲是在學測,而不是在麥克風前。

然後我會憤恨嗎?
我不會,因為我知道我就是個學生而已。
我不會去憤怒於我這個學生的身分,因為有這樣的身分所以我才有幸成為團員。
在這個天平上,沒錯書本總是比beat重。

而我們在行程表上寫的冒險才剛要開始,就有人拋錨了。

我說我們就算實質上沒有那麼熟,可是當少了一個人時,我們從來沒有練過一次團;
頂多是主唱拿著鼓棒亂敲,Keyboard跑去搶Bass;
鼓手悠悠的去拿起了麥克風開始唱歌,毛多在放空(指)
少了一個人,我們根本就練不起來。

那不是能力不足的問題,而是一種完整度、一種安全感的問題。
我不想要主唱兼Keyboard雖然只要苦練是可以的;
我只想安分的站在我的麥克風前,而Keyboard前面是Robbert帥氣的按著黑白鍵。
我習慣大鳥打的節奏,我習慣Desh刷的砲兒扣(英文我不會)
我習慣毛多苦練的彆腳單音,我習慣銘翊自信心貫穿的Bass聲。
然後我也習慣了我那個隨氣候還有眉毛長度變化的破音機率。

這就是破屋不是嗎?

白蘿蔔,我要等你。
我死也不要換人,也不要少人。
在製作宣傳海報的時候我依然會死拖活拉的把你拉到海報上。
六個人,而且我指名要這六件商品:
毛多、Desh、大鳥、銘翊、Robbert和罷個,非者不要。

不要當作失去,當作現實跟我們租借時間,等現實離開了,我們就可以把青春要回來。

這是罷個勉勵大鳥的話,也是勉勵自己的話。
這是我們要把持的信念,我們才能把持住破屋。
破屋或許可以很脆弱,但是因為我們破屋可以永遠挺立。
管它多破!

我們沒有屈服於現實,而是現實像我們租借了一些時間;
我們暫時將我們的擁有權稍稍的轉移,但我們仍然擁有房地產。
等到房客退租了,我們依然擁有我們的房子。
就像我們的破屋,就像我們的青春,還有我們的夢想。
不是我們的年輕被占領了,而是我們將我們的年輕借給了現實的框架,
我們不是屈服,我們是施予者。

然後我們可以在大刀闊斧的把一切青春要回來,在我們想要的時候。
要不回青春的人不是真的擁有青春,而是把青春浪費於包裝寂寞。

我知道我們可以要的回來的。
我知道的。

還記得Natural Breast嗎?
還記得堅持自己是個男人可是卻說自己沒有假奶的那個瘋子鳥嗎?
還記得我們堅持要做到的事情嗎?

還記得那個瘋子鳥忌妒於罷個的小屁股然後說罷個是Silly Ass嗎?
還記得Desh有夠銷魂的「So……?」嗎?

我要賦予你們生命。
我要你們一一為我們見證我們的存在。
你們會是一種防腐劑,在我有可能在未來十年遭受年歲風蝕的青春。

保有我們的自然奶,我們會再會的。
不要去隆乳,我們要用我們原本就有的size去increase別人的注目 :D


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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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零壹零年壹月貳拾玖日零點陸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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