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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怎麼對著你笑然後心是空了臉是鬆的胃是靜的嘴是彎的話是真的,
那我就教你…

我能教你些什麼?似乎我們早有一定的差距。
你可以自豪的說著那些話,那些逆耳的話。
然後我只能摀著、若有似無的、只怕被發現的那種。
儘管摀了左耳,右耳依舊能收聽,常聽音樂的我不代表聽力已退化成這樣。

你人真好,把音量調大、把動作加大,不斷波及我,不斷侵略我。
然後我慢慢的消瘦、慢慢的記不起來自己是誰、慢慢的不想記得自己是誰。

因為似乎那個自己認識你,那個自己想要忘掉你卻忘不掉你,
那個自己想要重新為自己而活卻始終發現自己又在附著於一種情緒之上。
我想把那個自己好好的摘除,開刀也行、火烤也行。
可是那個自己,與我沒有分別。

 

我離開了那個崗位。
那個我從來就沒有想要站上的崗位。

為什麼我還記得那時你是如何央求我,而如今我是如何的踉蹌?
其實對於這一切的得失我已經明白,但卻覺得很可笑。
原來你說的從來不算數,你與他不同,真的好不一樣。
就如我第一次認識你一樣,原來我們根本沒有變。
變的只是表象,而我們都那麼輕易的被表象說服。
就如我曾告訴你的:如果沒有你的筆和你的腦,我們不會重逢。
但也因為你的筆和你的腦,配上我的筆和我的腦,我們從頭到尾的重逢都是錯的。

就像,我們都認識彼此的真面目可是我們好久不見;
經過許久我們都戴上了一副彼此從未看過的面具然後我們又相逢。
我們沒有認出彼此,總之最後我們總得透透氣。

總之,我不再說什麼了,我也沒有義務說什麼了。
或許如此很不負責任,就當我已盡到我的義務了吧。
你如今已經穩健了,樑子穩了就不需要槓子。
這樣也好,我做我的小市民,活在我的小市景;
我從來不喜歡仁愛特區,或是紫禁城,或是華盛頓。

 

到底那份愛還在不在?
我開始存疑了。

我才發現原來所謂沒有共鳴是這種感覺。
原來當有股聲音不停的在耳邊震耳欲聾,而那是我曾熟悉的口號;
但為何而喊?為精英而喊;為何而喊?為成就而喊;
為何而喊?為有希望而喊;為何而喊?為你們而喊。

如今我處在一種我從沒有站過的位置,過去沒有的同理心我終於了解。
那是一種我也好想和你們一樣但是你們的世界我進不去也不想也沒有資格進去。
那是一種不論我多麼為自己做,有點像你們卻是一種罪過;
先鋒部隊現在是別人了,我也沒有被牽著走,因為我在另一條路上,
一條大家都說無望的路上。

走的好沒有目的。
走的好沒有夢想。
儘管他告訴我千萬不能失去做夢的勇氣。

可是我的夢,到底是不是在這裡?
在所謂的與他們一般,那麼高的臍帶還有那麼高的實力?
我終究並非,並非那麼好。

原來我依舊害怕再摔一次。

 

禮拜一就要拍畢業照了,我會乖乖聽話穿上班服。
可是我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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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之下《寶島一村》的劇情強多了,
可是或許是因為我並非忠實戲迷,所以我並不了解《說相聲》系列的精髓。

「不好意思」果然是台灣人特有的人文色彩,因為做什麼好像都很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給您上個菜喔。」「不好意思給您收個盤子喔。」
「不好意思給您買個單喔。」「不好意思您對我們今天的服務還滿意嗎?」
「不好意思慢走喔。」
這樣的文化果真有夠歉疚,頭都快低到地上了。
只能說華人就是出了名的謙卑,好像不讓三尺不是人。
就連後來我找他們拍照也是「不好意思可以跟您合照嗎?」是在狗腿什麼?
大概吧真的很容易就覺得自己在打擾別人。

我到現在還是很懊悔自己想不起來服務生是如何替泡麵取品名的
網路google也找不到…有沒有哪個記性比較好的朋友可以告訴我答案?

然後我才發現好像不只我對《那一夜,在旅途中說相聲》有些小失望,
也有不少人和我一樣抱持著再接受一次心靈震撼教育的心情進劇院的。
每次看戲都覺得一定可以笑中帶淚,學到很多關於人生、關於面對生命的態度的事情,
然而我想以這樣的心情進戲院,或許的確太沉重了些,也太嚴肅了些;
或許賴聲川只是要我們進去好好享受一場毫無負擔的戲吧。

可惜命賤的我早已習慣帶著笑又帶著沉重的心情走出戲院了,
而這一次的經驗讓我第一次覺得走路好沒有重量,並非輕鬆,而是疑問好多…

不過拿望遠鏡看他們的表情的感覺還不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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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拜託不要。
讓我回去那個,我害怕的世界。

我不是怕黑,我怕的是見光。
我怕當我們同時曝曬在世風之下,我會選擇死。

 

可是我想你從來不知道。
你只是每天滿口的告訴我你喜歡日光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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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 04, 09, upd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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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輸先森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