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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地球上恰似很勇敢的生活著,我們每個人
而角落總有個軟弱的男孩或女孩等著某個另一個不勇敢的人來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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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夜裡 我只聽到自己的喘息
別人的對談 竟成了我無法理解的語句
有一次夢裡 我只看見自己的單影
別人的恍惚 竟然我已經選擇不將他們看清
到底是對是錯的撞擊 擦出了怎麼樣的過境
撲殺過後的死寂 我只是以沉默回應
到底是愛與恨的殘影 留在哪一封未完的信
醉意還沒有下筆 眼淚已趴倒在地
我才發現 自己已經堅強到了某種程度
從極小的監獄 蛻變成毫無束縛
明明好在意別人是如何形容我的錯誤
卻還是裝成自以為勇敢的姿態跑路
我才警覺 自己已經麻痺到了某種深度
拿什麼刀來捅自己也不再有什麼感觸
明明還想再得到心中的特別來賓個擁抱
最後竟瘋狂的用閉嘴為孤獨下注
我想是瘋了吧瘋了吧瘋了吧
走在街道上 有好多人給了我問候
但除了微笑之外我不打算多給什麼
付出到了透支之後只能等待最後
懦弱穿著堅強的面具繼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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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因為我們都曾受到創傷,所以把自己包的像個穿山甲?
或許我們出生時都是個坦白的小鼠,卻因為每次的創傷長了一根一根的刺
久而久之我們成了刺蝟,成了沒有人敢擁抱的對象
而我們也成功的說服自己,刺蝟不需要別人的溫暖。
然而,刺卻沒有溫度。
我們該去哪裡尋找我們需要的慰藉?
更何況,當我們找到了生命中的那個刺蝟時
到底我們有沒有勇氣一根一根拔掉自己的刺,或是別人的刺
然後再來個深深的擁抱?
還是說堅強到了某種程度之後,強力膠就像塗滿我全身,
除了扒皮之外,我再也無法與假面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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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零零玖年玖月陸日貳拾點肆拾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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