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總要被問那些莫名奇妙的問題?而不是那些恰到好處的
為什麼別人的好都不是我所需要的,我倒是一直遭受到抨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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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大概可以遇見如果我到公立學校會是什麼樣子了
以前總覺得小戴愛靠北,只是因為他不想接受新環境罷了
最近才真的能體悟到,被私立學校教化過的我們,喝,還真是夠了。
我光兩個從公立學校來的我就有夠sad了,還說整個班級?
給我個盆栽吧,或是給我一捧土壤吧,我要自開自放自芬芳,誇張死了
是我抱怨太多、還是太少?是我太為別人著想、還是我太以自我為中心?
其實不管我怎麼想,好像兩面都有答案,就像攪在一起的線、恨不得全部剪爛。
不管我靠近,就會有個聲音說:「他在讀書,為了體貼所以別過去。」
然後我遠了,就會有個聲音說:「阿哈哈哈哈哈哈你活該你這樣當然被放逐。」
靠腰啊靠腰啊。
原來我明白的部份好狹隘,所以我的思考也好狹隘
也因此我所能看見的部份很狹隘,所能被接受的也將會非常狹隘。
「別想太多了。」哇好有哲理,去死啦。
那麼簡單我頭給你們好不好?當然,給你們當足球踢。
還好我就如22那般信誓旦旦。
我覺得我這一生都在跟假設句戰鬥,重點是我永遠都是戰輸的那一方
「如果怎樣怎樣」然後一切都會變成「卻怎樣怎樣」了
所以我假設的答案也會被全盤否認,因為我得想一個全新的答案來面對
好笑的是我的反射動作總是錯的,所以我可以有很大的空間改進
可是我改進了一次又一次,沒有一次符合別人的要求
最後就是以「唉呦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作為收場。
我不想像打蚊子一樣總是在碰運氣,準度很差的人永遠都是那個輸家
打到雙手紅腫還在吹鬍子瞪眼睛,爽斃了的蚊子還在那邊「我的翅膀好靈巧」
而我倒是很幸運的可以目睹一切
這到沒有像方孝儒看著自己全家一個一個被殺頭那般的可悲
但其實難受的程度可以用那種「無意間踩到狗屎那種噗嗤的酥麻感」來形容
沒錯,沒有人逼著我就像逼著方孝儒那樣看著自己的親人這樣「啊啊啊」的死
但要我同時看著我必須看的東西然後越過我不想看的東西
我用手好像也擋不住什麼,在別人看來我好像眼睛痛還是什麼飛進去似的
但我不是神經病,所以要故作鎮定的繼續看著前方,但我的眼球早飄離了。
還滿受不暸了,還好還有個窗戶陪著我,只是最近的藍天實在不怎麼令人舒服
沒什麼白雲,所以也沒有什麼好反差的,就好像
清一色的賭爛,連一絲絲的微笑都給不暸。
我好像只能死盯著我身旁的矮牆,然後一直盯著盯著盯著
然後用我的靈性去猜測那把火到底燒盡了,燒完了我才能繼續搬我的冰箱睡覺。
那個景象就好像比薩斜塔被炸了一個角搖搖欲墜的樣子
會不忍去看它瞬間崩壞的樣子。
我還滿訝異我沒有爆炸,畢竟我唅了一顆秒數早就已經倒數完成的炸彈。
沒錯,我的理性到達了極限,說到了這個,南市青年這期刊登了一個對話:
「我只不過是打輸了一場仗,為什麼你們卻好像覺得我打輸了整個人生?」
我該怎麼說呢,這確實很心酸,我也很不甘哪。
「我連我到底輸了什麼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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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好像說的要告別?還是句點已經警告我該退場?
我真的很不擅長說再見,或許嘴上說說我總可以狠狠的「閃啦我不需要」
但是真的是死鴨子嘴硬,我總是很清楚的知道將會有無限的遺憾在一路走來。
我沒有辦法屹立不搖,但我卻用這樣的堅強撐起那樣搖搖欲墜的自戀
別告訴我這個世界沒有我的容身之處,我不希望我自己是站在餘冰上的北極熊。
為什麼那個光滑面上有了那麼多的刮痕,我卻還要把它當成光滑面?
你知道的,這是矛盾的不得了
如果仔細算算,跟上一次的故事進行的差不多
難不成我還要用兩個月的時間靠北、兩個月的時間療傷、再用兩個月的時間合好不成
這次沒有運動會當媒介了,而且我們都長大了,不再那麼輕狂
我在想人老了只會臉皮更厚,有些機會真的是竄去就沒了。
該死,我又拿著那本劇本在揮舞,但其實那真的像《悲慘世界》那樣的慘烈
卻又那麼膾炙人口,但是膾炙人口的是它;我拿著的可是芭樂劇人人喊打的老鼠。
歹戲拖棚到底可以瘋狂到什麼程度?
重點是主角除了演苦旦之外,還要常常笑臉迎人
你們還真是靠北的強,到底碰到那種肩酸刻薄的人怎麼笑的出來?
碰到我這種讓蝙蝠俠歇斯底里說「Why do you wanna kill me」的小丑
你們到底怎麼樣可以輕輕鬆鬆的帶過?
我倒是羨慕你們羨慕的不得了。
有些難關我就是爬不過,說是眷戀我不會承認,我會說我被牽制住了。
到底被什麼牽制住?是私慾嗎?是不甘心嗎?我不是豁達的傢伙。
小美的《可不可以愛我》真的很不恰當
深白色二人組的《花火》真的很悲慘
五月天的《明白》真的傷的很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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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零零玖年伍月時參日貳拾貳點拾陸分
- May 13 Wed 2009 21:37
撇過頭的那個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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