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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有再度拾起相機,扯開嗓門去做一些事情。
我承認我是生疏了,生疏的有些可笑;不過慶幸的是結果還不錯。
我想不論我經歷過什麼,不論是起還是落,有可能吧,
我們人生的課題就是這樣,或許沒有所謂的滿分,但是你不能交白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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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know I do.》

上禮拜六先拍了學校要求的團體照。
自從運動會之後就再也沒有看過全班一起穿過班服了,那種灰灰的感覺,很暖。
好啦我承認我真的很喜歡這件班服(煙)

李棟把位置丟給我排就是我惡夢的開始。
不過還好只是一場夢,現實狀況中沒有人找我碴。
謝謝你們,還好你們都沒有怨聲載道自己被排在邊邊角角之類的話。
還好我一直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還好我們或許都長大了一點。

高三一/ 喜歡大家都穿上班服的樣子 去拍團體照囉          

拍完了團體照,心思很自然的就飄到了畢冊:「到底裡面的照片怎麼辦?」
經過詢問之後就決定在昨天拍攝。
原本要提早宣布,可是上個禮拜過的莫名奇妙的快,一晃眼就是禮拜五了。
「啊你到底問老師沒?」嘎抓跑過來問我。
「什麼?」
「拍照啊!」
「…啊!」
總之我就是完全忘記了,結果好多人禮拜五都穿班服。
再度謝謝你們,隔天只有三個人沒有班服。

45分鐘內我們拍了8個人體大字(YOUKNWID),平均一個字花了將近六分鐘。
希望不是耳朵不好,但是真的兩節課下來完全沒有聽到抱怨的耳語,
大家頗有種「隨傳隨到」的氣勢。
「我要四個人!」「八個男生兩排過來!」「女生斜一點!」
只能說嗓門越來越不行了,隨便喊個幾十分鐘就燒聲。

不過效果很棒啊,大家真的都很配合,相信畢冊出來一定會很漂亮!

N Y  

再來是個人照。
只能說正和真的是個悶騷又喜歡小賣弄的好人。

「啊你們今天不是要拍照?」上課時正和問我們。
「對啊。」
「啊有相機嗎?」
「有。」
「單眼嗎?」
「對。」
「你的喔?」
「育嫩的。」
「拿上來看看。」
端詳之後。
「這鏡頭沒有很好啊,」全班發笑,「這相機也沒有很好啊。」他還接著說,
全班笑死了,頗有種司馬昭之心人人皆知的味道。
「要不然老師你的借我們!」花枝提議。
「好啊。」爽朗狀,整個就是撲梗撲很久。
「耶!」
「你們只要拍人物嗎?」
「對!」
「那我就拿我那台定焦的來,拍人像最好看了。」整個驕傲狀,好像小孩子喔

後來老師拿了一台正方形的超大台相機來,說真的還真看不出哪裡好;
後來研究之後才發現它有兩個快門,一個拍橫的、一個拍直的,
說真的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分,但總之就是很精細就是了。
先找豆子當model試拍了一下,看一下成果我問:「老師,可不可以讓景深明顯一點?」
「可以啊,景深對這台來說太容易了。」這真的不像正和的口氣,周圍的人都笑瘋了 XD
總之成果很棒,雖然還有些人漏拍,所以還要勞駕老師再拍一次。

許佳 Momo 剴佑 瑪莉蓮靠么 
輸罷個
阿祐 重重 淨心  

拍完個人照之後老師還拿出他那台號稱HD的錄影相機幫我們拍口號,
當然是響徹雲霄的「You know I do」啊
總之雖然take很多次,不過整個校園都是我們的迴音的感覺真的是爽!

後來老師就先上樓去忙了,然後我們繼續在樓下拍一些比較俏皮的團體照,
前後大概差不到10分鐘吧,我們也拍完了,回教室收書包準備回家;
我跑去導師室向老師拿照片,結果我連記憶卡都還沒掏出來他就說:
「我已經幫你燒成光碟了。」整個震懾再加上暖心!

要謝謝老師熱情贊助相機身兼攝影師又幫我燒成光碟。
要謝謝育嫩出借單眼讓我們有美麗的側拍照。
要謝謝花枝、派派、豆子、佐佐…好多人幫忙排人行大字。
要謝謝高三一,要謝謝自己。

 

三年。
其實要說快樂遠遠超過難過是假的,應該說參半吧。
但即使是如此,卻沒有後悔,慶幸有這樣波瀾壯闊的一場大風大浪。
從高一那時運動會在即卻無法摸索到屬於我們班的精神;
到高二做了一件俗爛但顯眼的班服外加長頸鹿的屁屁贏得了精神總錦標,
而也是那時我們確認我們是人口密度超高的末代一班;
到了如今,我們為了紀念而做的種種,從影片、班服、拍照…
其實不難想像,我們都珍惜彼此,就算嘴巴沒有說,手勢沒有比,表情沒有演。

You know I d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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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陌生》

似曾相識的見面,然後似曾相識的快樂,再來似曾相識的撕裂,最後似曾相識的再見。
我說人應該不會總是那麼可悲,可是或許就是學不乖吧。

或許是得失心的問題。
而我在想今年你會打算如何度過一天?
是不是再搪塞我相同的回答,在多年後如果你有機會再和我碰面。
「我找不到了,可是我真的有準備。」

我想我也找不到了,找不到那份已經過分薄弱的信任。
畢竟我太容易陷入一種徬徨、一種不安全感之中。
我曾經要自己放寬心,但每次等我真的放寬心的時候都是我們一拍而散的時機。
是的,我只是要一份邀請,一份你可以輕易給每個人的邀請。
可是最後我還是在我熟悉的地方,聽著我熟悉的歌,做著我熟悉的夢。

我對什麼瞭若指掌?我想是那種互動模式吧。
一種頻率完全進不了一種耳朵,一種沉默完全封鎖了一種互動;
一種憤怒完全擋不了一種宿命,一種無奈完全包容了一種結局。
我可不可以很不負責任的推給你說是你的錯呢?
說你害我尸位素餐,說你害我占著茅坑不拉屎,說你給了我title卻不給我內容。
說你沒有在乎過我的意見,說你最後還是要我擦屁股,說你說對不起只是一種反射動作。
說你給我的都是垃圾話,說你我之間如果是朋友我會笑到大牙。

我想這就是陌生。

一種無法預測的結尾。
我對那個其實我早就看過的你再度感到陌生。
我想單純只是因為我跳脫不出我笑的開心的時候吧。
不過我也明白,早在最後一次的出遊,大勢已去。
已經沒有所謂珍惜一起回家的時光,因為平常我們要忙課業;
已經沒有所謂講不完的話,因為平常沒時間;
已經沒有所謂相見恨晚,因為我們以為彼此磁場很合。

我還是祝你鵬程萬里,畢竟朋友一場。
可是記得遠走高飛,不要再問我什麼時候我們再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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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圖》

會有一半很完整,可是另一半很破碎。
那到底別人會注意的是完整的部分,還是不完整的整片?

而我想在這個升學取向的世界裡,答案是前者。
22也說的沒有錯,這個時候就是只能為自己想,
因為你沒有餘力、更沒有資格去替別人著想什麼,這時就是為自己戰鬥。

其實看一看,除了悵然只有悵然。

原來那時說好一起拼其實只是喊好聽的,大概是知道已經沒有更多可以失去了。
但其實真的失去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就是這樣。
久了,信任感又沒了。
只想把書疊的好高好高,圍住自己的臉、擋住自己的視線,
只聽的見自己的聲音、看的見自己的手指、聞的到自己的味道。
因為其他的聲音,不管怎麼聽都不順耳。
有種別人錯過你是很正常的味道。

原來硬要告訴自己屬於拼圖的那一塊是那麼困難。

 

「班遊你一定要來啦!要不然我就沒有照片了!」
「大哥說話誰敢不聽!」

所謂燦爛只是因為工具價值,身處在這裡我一直努力尋找的義理價值,
不是我自己太龜毛就是我真的太爛,我沒有。
頭銜如果可以賣錢,讓我全部變賣吧,給我一個我不用再害怕不見的朋友。

拼圖大的很。
大的很。
七月時到底會完整、還是支離破碎?

 

我不希望是用成績來論斷。
可是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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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七橫八豎的,而我也…》

不要讓我現在倒下好嗎?
我說朋友,如果你知道我並沒有想像中的堅強。

 

2011, 04, 17, 18:50, upd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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