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終究是不擅長說話的,至少在所謂閒聊這個領域。
我沒有辦法隨意的開啟話題,而我的腦袋似乎也不擅長跟上話題;
對於某些事情的聯想力我似乎太過薄弱,造成我什麼也接不下去。
而甚至我也當不了一個好聽眾,因為我太安靜的聆聽,以至於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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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什麼都別再看。》
當我明白,多看只是徒增煩惱,我還為自己找麻煩做什麼?
當我什麼也不能改變,而我知道我要的是快樂,對於那些會影響情緒的事情,
我是不是本該敬而遠之?
難怪我對你如此尊敬。
有時我哼哼唱唱不為什麼,可是那夜,我卻那麼努力不讓自己唱出什麼字句;
或許那是一種不服輸的個性,我怎麼可能讓自己脆弱、然後求饒?
有可能那早已成為一種較勁模式,儘管我們的分貝一直都很低。
很奇妙的,我最不希望的,竟不是那種高分貝的熱戰,
而是那種表面看不出來、甚至也可以騙過自己心中的那份悸動的冷戰。
那是一種不想要對現況給予任何的懷疑、卻又無法蓋過那太過龐大的好奇心,
而似乎我們都太過執著於尋找一種絕對,可是我們卻忘了,我們都並非絕對的存在。
既然如此,怎麼有能力在對方找到絕對的價值?
既然,我已經什麼也改變不了了;
我不可能把誰綁住,不論是我還是你,
因此我決定什麼都別再看。
所以如果可以,請你優雅的消失,消失再我已經沒有劇本沒有角色沒有劇情的故事裡。
我想我喜歡那種厚重、沒有筆跡卻負載著超重的人生經驗。
2011, 04,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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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沉默是與他人喧囂下的最終產物。》
就如同你說的,我也覺得很妙。
怎麼會,我們把彼此放在最高的位置,卻沒有辦法給對方最高規格的待遇?
有可能是高處不生寒,我們把彼此都放的太高了,高過了我們雙手能觸碰之地;
因此,聲波傳不到,光波也傳不到;
我們把彼此囚禁在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沒有視覺、沒有聽覺,
我看不到你看不到我聽不到你聽不到我,
我們在彼此的高塔上,好期盼、卻也好孤單。
其實我在我的塔台之下大聲喧嘩了,我以為在頂端的你聽的到;
而你也用摩斯密碼告訴過我,說你也在你的塔台下大聲咆嘯了,希望我能有點反應;
可是我們,卻什麼也聽不見了。
或許是因為,我看見你的嘴勤奮的動著,卻不是對著我說話;
或許是因為,我看見你的軀體努力的揮舞著,卻不是對我手舞足蹈。
或許是因為,我用力的敲打著節拍,卻沒有告訴你進行到哪裡;
或許是因為,我用我的方式留下了千言萬語,你卻什麼也看不懂。
我在猜,除了塔台頂端,其餘的高度或許都可以站比較多人吧,
所以我們與他人喧囂,我們與他人寒暄;
那個被我們至在最重要、最至高無上的地方的人哪,
我沒有遺忘,我相信你也沒有;可是我們沒有餘力去擦拭積滿的灰塵,還有乾掉的淚痕。
其實如果我們都夠聰明,我們會選擇把彼此推下頂端;
我們會理性的告訴彼此:「你不再那麼重要了,所以我們可以好好聊天了。」
我們會搭著彼此的肩:「哈哈,酒肉朋友!」
我們在路上碰面的時候會戲弄彼此、打打鬧鬧…
可是如果這一切都是可以控制的,我想你也不會曾經那麼重要過。
那是一種,無法自拔的地位,卻僵在那裡,把我們通通都困死了。
我們還是好安靜哪。
可是我們卻看的出來,千言萬語都卡在嘴角,出不來;
而不知道為什麼。
2011, 04,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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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趣的人、的嘴、的心。》
就責怪我吧,是我自己呈現一種太過食之無味的狀態。
可是既然如此,就不要讓我感受到自己還有種「棄之可惜」的價值好嗎?
這會讓我覺得自己如此是值得原諒的,因為還算是個有用之身。
或許沉默真的是種專利,但也是一種太過跋扈的說話方式。
那會讓世界陷入一種無所適從的狀態,而我卻漠不在乎的過度輕鬆。
其實我的耳朵一直暢通,而我想我也是個非常厲害的聽眾;
我吸取了所有、所有、所有的音量,可是我卻不擅長發聲;
所以我像個侵略者,侵蝕了你的發聲系統,讓你漸漸的、漸漸的也被我吞噬。
終於有一天,你和我互相侵略對方,但我們卻再也沒有東西可以讓對方侵略了,
因為我們都不說話了。
單純是我有時候不知道我應該給什麼樣的反應,
或許是不論我給什麼反應我都覺得不對勁,而那種不對勁,讓我更不知道,
我該接什麼話、好來圓這樣的不對勁。
所以乾脆啊。
就讓它剛開始就不用再接話了,恆久吧,這是一種美麗的年代。
可是我何嘗不希望自己有趣一點?
但其實那是一種咎由自取的結果,或許是因為我從來就不想那樣有趣。
天生反骨,或許我認為當我變成那樣,我就是個名副其實的娛樂咖了,
而我想,你身邊難道還缺娛樂咖嗎?或許不會吧。
若是我也真的成為娛樂咖,我們是不是就可以暢談、我們就可以道天說地了?
可是告訴我,那樣的天地,天頂是不是只是宇宙那樣高,地底是不是只是歐亞板塊那樣深?
可是再怎麼高我碰不到你的腦海、而再怎麼深我進不了你的心?
不要再用那麼多的新聞slogan填塞我了好嗎朋友?
我現在是下標高手,以後我也會是,所以關於噱頭,你唬不了我。
給我那麼一點,電視上聽不到的、親戚嘴裡說不出的、老師朋友想不到的東西可以嗎?
因為那些東西,讓我覺得我正在收聽一些無趣的頻道,
慢慢的,我也無趣了。
2011, 04,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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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見了也不知道要說什麼,那還不如別見的好。》
而我想她說的那麼美:
我渴望能見你一面,但請你記得,我不會開口要求見你,這不是因為驕傲,你知道我再你面前毫無驕傲可言;而是因為,只有當你想見我的時候,我們的見面才有意義。─西蒙波娃
我想把這句話送給你,可是最後我還是收回來了。
可能是因為這像是一種搖尾乞憐,要是我以實質上的狼狽了,
可以讓我保有一點形式上的自尊吧。
可是我想我把這一切都想的太嚴肅了。
如果用緣分來套用,能碰面就是一個緣,能相識又是另一個緣;
能結為朋友是一個緣,能變成知交是另一個緣。
能大吵一架是一種另類的緣,能分開一陣子也是另類的緣;
能憤怒的說「就這樣了!」是一種另類的緣,能平靜的說「你以後要好好的」又是另一種緣。
在未來的某段時間忘了彼此現在的位置是一種緣,而忘記姓名又是另一種緣。
因為有忘記,代表曾經記得;
因為找不到,代表我們曾經追尋;
因為壓抑,代表我們曾經澎湃;
因為憤慨,代表我們曾謂了什麼那麼努力;
因為分開,代表曾經我們肩並著肩;
因為吵架,代表我們至少還有某種程度上的重疊。
但其實這樣的催眠,卻改變不了現況。
我們真的無話可說了,可是卻不知道如果努力擠出什麼會不會比較好?
或許真的已經習慣那種沉默了,儘管相較之下,那實在很詭異。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2011, 04,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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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語。》
唔…
2011, 04,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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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確長大了,變的似乎不再計較什麼。》
但其實不然,單純是因為我已無力再說什麼,去倔降那永遠彼得潘的陰影。
或許你會蹦蹦跳跳的跑過來跟我說「嘿我覺得一年來你變好多變的不會跟我計較了」
那我真的只能給你一個甜的不得了的苦笑說「是啊。」好滿足你尚未成熟的心。
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早已認清,不管我再怎麼努力抓著,你終究會飛走。
你會飛的很遠,就如同我會遠行是同樣的道理。
曾經我試圖告訴你些什麼。
可是後來我都只是演出行動默劇,因為我覺得那樣可以完整表達我的滿足。
因為其實真的沒有什麼好說,我的確長大了。
我學會更華麗的方式去呈現我的無奈,而那是一種偽裝術,
讓你看的高興、我也演的過癮的偽裝術。
可是如果我說我也還很幼稚呢?
如果我說其實內心深處這一切我都還在意著?
我想你也不會用安慰小朋友的方式安慰我,我們都不小了。
可是我是真的還很在意。
只是我真的什麼也說不出口罷了。
2011, 04,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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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三年。
三首歌。
三個人。
是否我的青春與三這個數字特別有緣?
而我想既然這是我們的最終回,就努力的揮灑吧。
儘管我不知道我會帶什麼顏色的油漆去潑灑,但放心,我會肆無忌憚的。
2011, 05,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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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 05, 01, 03: 38 upd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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