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碎的聲音,很安靜。它會悄悄的爬滿你全身在你被佔領時,
然後再一口氣的吞噬。
而我不知道我以後還要用什麼角色去面對你,
過去的一切都被否定了。
我只能說我預設立場的太放肆,而這本來就是我自己的錯。
這其實是遲早的對不對?總有一天謊言會被戳破;
我像是在一個泡泡裡,然後被你帶來的現實刺破、摔傷。
我雙手收回,但我的心還來不及收回;
我感性收回,但我的忿怒還來不及收回;
我殷勤收回,但我的空虛還來不及收回。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經無法自拔,可是也同樣為這件事情難過;
我以為這會是一種解脫,至少我不用再去臆測;
可是我才發現,完全的出局的那種感覺,被一口氣擋在門外的感覺,
或許,我真的不是那麼堅強。
原來悲傷是那麼的亢長,那麼的無趣,
那麼的幼稚,然後那麼的深沉。
for(a=0,,a++)
{
cout<<"Give me a crash ."<<"\n;
}
無限迴圈在回程的旅途上不停的奔放在我的腦海中,
我真的只是不想面對了。
我已經無法理會如果在這個敏感時間點發生什麼事情會受到什麼評論,
我真的懶的去明白,那對我來說都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事了。
最重要的事情已經明朗,就是我必須學會離開。
我必須把自己用冰水潑醒,對自己大罵「你夢做完了沒?」
或許繼續偽裝勇敢然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繼續犯錯。
第幾次了?是不是人都犯賤?
人說,三折肱成良醫,這是第三次了。
真的到了第四次任何事情都會免疫了嗎?
那我很遺憾你不是我的第四個。
可是我知道,以後還是會一樣的悲慘。
因為我從來就不學乖。
然後為什麼需要強顏歡笑的總是我?
為什麼我就不能好好的懦弱一次?
為什麼我永遠都得當那個該死的無敵鐵金剛?
我又不是刀槍不入雖然我有三寸不爛之舌;
我的心更不是鐵打的雖然沒良心起來我真的來耍賤的。
而你為什麼要那麼狠心的讓我知道?
早知道我就什麼都別明白就好了不是?
我多想失控的大叫,我多想突然的缺席;
我多想像是個出軌的列車,做一些我從來不做的事情?
但最後我卻還是得回歸理性,背起我所有的職務,
然後繼續埋頭苦幹,做些隱藏,做些發洩,然後什麼都不做。
愛你值得不值得?
不,從來就沒有值得過。
可是卻還是敗的一蹋糊塗因為我什麼都沒有學會。
過去,是為了沒有答案而心碎;
這次,是為了答案一目了然而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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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中午沒得睡的禮拜,這代表什麼?
代表那個風聲鶴唳的可怕日子又來了,只是時序有點改變,
現在,是高二下了。
怎麼了?
原來我還是沒有收心嗎?這是你們想說的嗎?
我只能說我心早就收了,只是我還有很多東西放不了手。
那是責任問題,那是我必須負擔的問題。
那是我當初為自己造下的果我必須去做個終結。
而不是拍拍屁股就走,考好學測,然後找個好大學。
如果我這麼做,就算我考上多好的學校,還是爛人一個。
我只是想把我說出口的東西一一實現,
我不想讓自己成為那種只會空談而什麼都做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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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H禮拜三還是要表演。
#BH正在進行一個性感大計畫(?)
#BH推掉了所有的校外活動,噢。
#下禮拜好忙。
#看到我的《It's Humor》被搞成那樣,不諱言我很生氣。
但能怎麼辦,我不能再專制下去了那樣會很差勁
所以只好看到自己一點都不想看到的東西發生了;
只是我唯一堅持的是我一定要把這個名字收回來。
#要開始催稿了,瘋子蕭、韋秉、櫃檯加油。
#我只是不知道我是不是錯了?
#一組糾察最後一次執勤是在開學,好好把握孩子們。
#隊遊暫定在和平紀念日,禮拜一會發下邀請單。
#謝謝溫教,也對不起溫教。
#對不起張飛今天都沒有讓你說到話。
#而請原諒我,我沒有那麼快就可以調適過來就算我看起來很好。
#結果禁食抗議失敗了。
#火柴怎麼可以那麼狠,一直拿餅乾在我面前晃。
#我只是不知道我給你們的對你們來說到底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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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要補充什麼?
該說的都說了,該唱的都唱了;
該寫的都寫了,該送的都送了。
原來到頭來是一場空,而我是不該再去期待。
只是《The Scientist》歌詞實在太狠,怎麼去承受?
離心力,是虛幻的。
原來真正想把我拉走的其實都是我自己的倔強,
但實際做功的力量卻沒打算讓我逃離現場。
我最後還是繼續的旋轉,只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卻又無法脫離的。
我說的不多,或是我該說的我都說完了。
我給你的不多,或是我該給的我都給完了。
沒錯,我已經做出了所有我能做的,我應該了無遺憾?
但遺憾不是說我做完了就好了,人很現實,
你要說我是不求回報的那種人?別傻了我不是好人。
可是我到底憑什麼跟你索取票根?還是說有沒有紀念品之類的?
不,我沒有,我甚至不算個過客。
只少至今,我不想是。
難過,切心;
竊心,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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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零壹零年貳月伍日拾玖點伍拾柒分
- Feb 05 Fri 2010 19:06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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